自己养出来的家伙,还能这样受制于人不成?许若华也知道南佑疏的弱点,她大概有些奇怪,不得人碰她的左小腿的膝盖内侧,隐藏地极深,可女人就是知晓。
唔于是年长些的姐姐一顶,南佑疏全身瞬间卸力,趴在了许若华的身上,有些不甘,可刚刚全身的侵略性已经被这一顶顶得消失殆尽,只得软下来趴在许若华身上,分不清是谁淡雅的香味,有些晕头转向。
知道被拿捏弱点是什么感觉了?南佑疏,我这些天见你病过对你还是太纵容了些?你以为我是什么人?让着你罢了。许若华目露危险,趁南佑疏无力,不给其喘息的机会,瞬间换了上下位。
女人平时总爱涂指甲油,今天却卸得干干净净,在无限黑暗中,她温柔干燥的手心摁着南佑疏的额头,白皙的指尖插入南佑疏的发丝缝隙,对于发型,许若华一样老练懂行,轻轻松松地将南佑疏精心编制的小辫子散开了。
动作看着不算怜香惜玉,却始终没弄疼南佑疏,有时候姐姐还是姐姐,南佑疏从下望着她突然严肃起来的面容和下颚线,当场被吃抹得死死的,余光中瞥见她指甲修得干干净净,圆润光滑。
脑海拉起警报,危。
你今天跟严依说了什么?我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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