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地皱眉,连忙强迫自己脱离那可怕的梦魇,浑身在白床单是微抽了抽,才暂时得到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她梦见严依和许若华谈笑风生,句句有回应,然后自己只能在身后触不可及那个绝美的背影,虽然不可能,但梦是不可控的。
南佑疏刚靠起来,在夜里突然觉得胸闷无比,空气在变稀薄,不对,是自己呼吸困难。
药,药呢。熟悉的感觉让南佑疏明白是哮喘犯了,这是这么多年第一次来得如此强烈又措手不及。
四肢发软,南佑疏十分狼狈地边拨通阿秧电话,边半爬下床,去摸那个长年装着喷雾剂的小包,到底怎么回事?春季易发,此时已经是夏季,按理说不应该
手上一空,包是软的。南佑疏瞳孔失焦,药明明就放在这里,可药呢?
此时的女生,如同失去救命稻草一般,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呼吸也收效甚微真正病魔来临的时候已经顾不得多想,窒息感一层袭一层,南佑疏背靠墙角,独自承受着濒临死亡的绝望和痛苦,她此时有些怕,也很想许姐姐。
好在阿秧手机不调静音,接通了,那边慌了声,听到南佑疏剧烈断续的咳嗽声瞬时反应过来,被吓得立马从床上弹起,联系全剧组的工作人员,开车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