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没法翻案,更何况那个年代的那个贫庸的小旮瘩村,甚至都没立案,最烦的就是以家事一笔带过,竟然如此,那就私了吧。
南志宏望着突然变不一样的南佑疏,农村人大多迷信,男人不但迷信,这思想还在他脑子里根深蒂固地扎根,她越静,他越怕,心中有鬼,自然脸色苍白,哪里还有杀猪杀出来的屠夫气势。
这个他知道,叫借身还魂,不是有要事未嘱托完,就是满怀恨意来要人偿命的。
南佑疏心中轻笑,男人越退,她越步步紧逼,她满怀恨意,故意撕着喉咙,在王梅即将被剁手的尖叫下,利用本就恐慌的氛围,疯魔了一样,指着南志宏鼻子骂:为什么我嫁给你之后本本分分家务补贴家用都是我为你十月怀胎为你买酒买烟,就因为她!
喊许若华师姐的这几个月,不是白喊的,南佑疏表情那叫一个惟妙惟肖,边抽搐边头发凌乱地逼近,演得像个真正的疯子,在场的人都起了层鸡皮疙瘩,南志宏背已被冷汗湿透。
最绝妙的来了,南佑疏指着自己,嘴里喊着,就是因为她。
就因为她,南佑疏不是个男孩儿吗!她没流你的血是不是,南志宏,我,要你偿命。
不不是,你你你别过南志宏已然软倒在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