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俯身,细长卷发垂落到南佑疏的锁骨,许若华轻言: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放置一片不会起雾气的全身镜吗?南佑疏。
知道。阅片无数的她不再扮猪吃老虎,合上了双眸 ,藏起点点锋利星茫,如痴如醉地粲然一笑道, 我奉陪。
自己精心培育栽种的茉莉,与其被大众观赏,不如一人独享。许若华摧残那枝小白花的时候,前所未有的快感侵透着二人。
南佑疏的柔韧度发挥得淋漓尽致,许若华的肩膀抵着她那修长笔直的腿,南佑疏窄窄的薄背贴到了冰凉的镜子前。
许若华又开始喊她疏疏,无数个柔声的乖在漫长的黑夜中伴着满足的喟叹声声吐露,如旎耳畔。
然而,这是戏的开始。
不是想吗?不是馋自己吗,那就干脆做足,直到她说够,两小时过去,两人大汗淋漓,南佑疏正面对着镜子半跪着,那手铐捆绑住的双手,被许若华一只手卡住压在镜子上,镜子防雾气,却没防住两人从上滑到下的淡淡指纹。
女人想要她看看自己这副模样,却也害怕她在这时候发问,可不可以在一起,恐怕,自己会毫不犹豫地同意,她奉陪,那她也奉陪好了。
站着比坐着躺着都要耗费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