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佑疏虽长大,可心性还是有着隐隐孩子气的,对雪的到来十分惊喜,难掩迫切和期待的神色,不顾身上酸痛,睡衣没换,匆匆披一件羽绒服,就出去碰雪,也顾不得自己手关节冻的发紫发痛。
等女人换好衣服,踏着家居棉拖慵懒地靠在后院门那处来看,她搓了搓红彤彤的鼻尖,意识到刚刚的失态和小孩子心性,又有些不好意思,旁边那个小企鹅好像和几年前她堆的那个是孪生兄弟。
这几天她和南佑疏在家里享受难得的再会,眯了眯外面白皑皑的一片,之前三天三夜,两人半步别墅大门都没出,女人堕落得公司的事半点没处理,女生巡演拿完奖又刚好清闲,于是昏天黑地,简直不像话。
此前女人累了,就让她将日落灯打开,播放性感的音乐让南佑疏在家里跳舞给自己看,女生手到擒来,跳得好看又随性,她的身影被放大在墙上,客厅到玄关,再到厨房。
她无意,没穿睡裤,只有纯白的小三角,还光着脚丫踩着热烘烘的木地板上楼拿充电器,从下往上看,角度就十分微妙。嘶在楼下的女人默默闭上了眼睛,结果心里面是南佑疏刚刚即兴创作的歌词
她发现,沾上音乐和舞蹈的南佑疏确实是不一样的,不迷糊,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