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时候一无所知,不过南佑疏似乎不愿细说, 每次涉及到她遇到自己前的那段日子,她总是泛着一股深深的自卑感,还有痛苦, 连带着神色都不自然起来。
话说那一家人要是再来骚扰南佑疏,许若华可不会心慈手软,听南启承电话里反映当时情况,南佑疏对南志宏夫妇是恨透了,但好像对她这智力落后的弟弟,感情有些特殊,说爱没那么真,说恨又没那么深。
对了,签个名。女人语气淡淡,又理所当然。她不愿说便不愿说吧,别把人逼太紧,非要把人家伤口扯乎的血淋淋的才罢休。以前自己也看过心理医生,有的东西介怀起来,一辈子都消不掉,只能缓解,随着时间淡忘。
南佑疏错愕地抬头,定定地望着没看向她的女人,一秒,两秒,薄唇张开了就再也合不上,眼里满是难以置信,挺直身躯,呆若木鸡,手紧张地搓着衣角,然后开始四处找笔,反复挑拣了一只最合手感的,再签向白纸的前一秒顿住,眼神不自然地瞥了瞥。
女人知道她想什么,挑起一张抽纸,擦了擦刚刚喝茶留在唇边的水渍,声色俱厉:想什么?手心不可能,爱签不签,反正又不是我要。
女生先前紧张的喜色,一下子如被泼了冷水般,淡了下来,在白纸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