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在家里好生休息,我出门一趟,晚些回。许若华拿起药膏,再次为南佑疏那处上了一次药,南佑疏还是羞得不行,别过脸直说自己没事,已经好了。
怎么说,她现在也是个唱跳爱豆,自己是不是过头了?嗯要不下次再给苏温杉别的补偿好了,反正自己也不是很缺。
许若华动作迅速,很快就出门,南佑疏没问她去干嘛,现在两人关系是变成了单纯的□□关系,各取所需,还没到灵魂伴侣那一步,就要多给她的许姐姐留空间。
至于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走进她的心里,南佑疏没把握,她劝别人不要吊她这棵树上,她自己倒好,义无反顾地在女人身上吊住,还把凳子给踢了。
约莫过了十分钟,门铃声突然响起,南佑疏以为是许若华忘拿东西,扶着腰,像只小山雀一样快乐地飞扑过去,没看猫眼和监控,就眼睛亮亮地打开门:姐
姐字没说完,南佑疏瞬间花容失色,这十九年来,她大概从未像今天这样失态过,身体紧张地不受控制,又开始做着奇怪的复健动作,同手同脚地往后退,说的话也开始结结巴巴毫无逻辑,那句姐姐被她卡在喉咙,再不敢说出来。
敲门的是一位老妇人,面容慈祥,头发花白,那股儒雅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