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清醒后再也说不出第二遍的恳求,那细草才毫不吝啬地给予她才知道,自己养大的这朵纯白小茉莉,原来还有这番模样。
杏花如云,茉花如雨,皆是春色好风景,涎玉沫珠,不知是谁挥汗如雨。
今晚,窗外的暴雨就没停过,一次两次三次,阳台玻璃门被关上,甚至从底下往上起了层雾气,许若华只是想听听,唱歌好听的南佑疏再多点回应,发出属于她的音符,来多取悦她几次。
唔,严依
女人此时根本想不起严依是谁,脑海里都没有这个词汇和概念,错听成了我要当一,觉得南佑疏在说她不行,挑战她的尊严,好胜心爆发,又将南佑疏的唇堵住
清晨天已经微微亮堂,许若华还折腾着将窗帘都挠勾丝的小茉莉,她不是说自己要逃要躲吗,不逃不躲,就会是这样的后果,本就两情相悦,都不收着,自然情难自己。
期间南佑疏又急又气,却哭得没力气起来,更别提碰许若华一下。
每次窗外雨忽然大时,她就捂着脸,许若华不让,非把她双手扒拉开,逼着她和自己对视,好像在报复着她的邪门歪道,也好像在回馈着她的迎合。
这其中的快乐,大概只有许若华能切身体会到了,南佑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