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曾经害怕的,厌恶的,如今也恨绝了的,掺在夫妻声音中的,还有稚嫩却又吵闹的童声,是她出逃后就素未谋面的那个弟弟。
王梅一听大伯不肯说,这哪行,尖着嗓子又开始了:哎哟哟哟喂,我的天呐,没有天理了,那南佑疏终将不是你骨血,就算她以前被我们送养了一段时间,那她身体里留得不还是志宏的血吗?没有她爹哪有她。
南启承,你看看,我们现在是拮据得很,那多金他是男孩子,用钱的地方多,所以她姐姐现在大概已经成年了,该担待还是要担待些,他小子要上围棋班什么马术班,补习英语真的要钱,你只管给我一个南佑疏的联系方式或者她家位置,我们马上走。南志宏多年未见,还是一副一看就是酒鬼的模样,脸色发黑,眼睛布满血丝,体型发胖了不少。
大伯听到这话是气得眼睛生痛,什么送养,那是赤裸裸地卖啊,忽地又有些心酸。不知道是不是报应,还是南志宏长年酗酒的原因,在襁褓里没发现,随着南多金慢慢长大,才发现是个智力缺损的孩子,爱惹事是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将近五岁了,连半个字都憋不出来,只会说一些奇怪的调子。
在门后偷看的南佑疏也发现了,她这个弟弟双眼无神,好像没有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