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又是空落落的。
南佑疏以为她又走了,急着打着赤脚就跑下楼,却发现女人还未离开。她背对着楼梯,窗帘打开着,光影透过她的身体,有些模糊。
女人还是披着薄衫,手撑着桌子正在打电话:嗯,是的,我是她姐姐。南佑疏她生病了,明天回校,公司那边我已经联系了,不用担心,好那就这样谢谢老师。
南佑疏没穿鞋,脚步轻,大抵女人酒后神经还有些麻痹,挂断后,并未发现猫下来的女生,继续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动作,愣神发呆。
实际上,许若华已经站在这里两小时了
女人这些年应酬,除了练就了一身除了自己想醉没人能让自己醉的技能外,还有个特殊的本领,就是酒醒后绝不断片。
昨天晚上,她对南佑疏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任何一个细微的细节,她都记得。
她站在这里只是因为她不知道接下来做什么,怎么忽视楼上那个随时会醒来的南佑疏,还好昨天没干出更出格的事
可问题也在这,自己一夜之间,把南佑疏给包养了,还是具有法律效益的小情人,那之前断关系有什么用?功亏一篑,剪不断,理还乱。
如果说之前南佑疏吻她还可以解释,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