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南佑疏现在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要不是我发现又是被瞒着的。
最后再纠正你一次,以后别让我看到你身上的伤是自己故意弄的,别人弄的我打他,你弄的,我打你。
许若华心里叹息,她没办法不要她,南佑疏简直是她的孽缘,还得自己揪着心说导说导,长这么大了也不会自己正确释放情绪,白瞎了名字中的那个疏字。
前几年,许若华就说南佑疏看着比同龄人更成熟稳重,靠谱懂事,实际上忍着忍着,迟早得出事,这不,真应验了。再有下次,许若华计划着把自己的心理医生推给她。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你早知道我对你有那样的情感,你当年还会救下我吗?
许若华没理南佑疏,从二楼房间搬来了一大堆药,时隔多年,女人再次亲自为她上药,药涂好后,女人托起她的脸蛋,用湿纸巾擦拭掉泪痕,认真答道:救。
南佑疏平时太没安全感,未跨过山丘,就总觉得无人等候。尤其是被拒绝后,不安感更甚,脑子里天天复演几遍女人否定的答案,假的都好像好成了真的,结果她,说救。
脚底泛起一丝凉意,南佑疏再次在许若华面前表演了同手同脚倒退舞步,拖鞋又忘了穿,女孩还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