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哆嗦了下,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酒店里的女人望着这一幕,第一次发自肺腑地笑出了声,反复拖进度条看了好多遍,晚上从不宵夜的女人,桃花眼眯眯,拆了一包坚果,又纠结酝酿了半天,发了一个不起眼的弹幕:南佑疏好特别。
特别到什么程度呢?明明什么都是第一次,她总能有着超越同龄人的稳重和思维,总是让人放心。从小就这样,懂事,长大了还这样,靠谱又聪明。
自己养大的小乖崽,仿佛昨日还是瑟瑟发抖拖着单薄的小身子,今日就已经忽地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在舞台上不露声色地为自己报仇。
这个南佑疏,眼瞧着是不服输,实则多少有些自己的原因在里面。
想起那次南佑疏将自己拽入浴缸,又装睡,许若华又沉沉地叹息了一声,总感觉两人关系随着南佑疏的长大开始变得微妙起来,许若华想捉摸,摸不到。
浴缸下南佑疏的身子还挺软,垫着一点不疼。等等,咦上次自己为什么被拖入浴缸来着
回忆像走马灯一样,一帧帧在女人的脑海中闪过。
我要给姐姐养老。
姐姐我不嫁人,就一直陪着姐姐好不好?
姐姐可以少理他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