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佑疏终于从震惊和感动中回神,想抱一抱大伯,大伯却被吓得退了些许,打趣到,既然是妙龄少女了,那就不能和以前小朋友时一样肆无忌惮了。南佑疏不好意思地想了想,也是,自己早就被姐姐养大了,素弱白净的脸上多了丝窘迫。
于是这个漫长的寒假,就由大伯带着女孩边过边等高考成绩。大伯租的房子空间不大,是在老城区,热闹也吵,更重要的是平米不多,但整整洁洁的,桌子上是还未批改的学生作业。
搬行李时,南佑疏把许若华的等身抱枕死死地遮住抱出来,生怕被大伯看见是什么。
大伯见这么大个东西,跟人似的,加上没有人形抱枕这个概念,还以为是重的东西,提议不要的东西可以适当丢掉,断舍离。
南佑疏神色慌张,说该丢的都丢了,这个很重要,从初中到高中毕业一直陪着自己呢,大伯闻言迟疑地点了点了头,怎么感觉有些怪呢?
作者有话要说: 南佑疏:姐姐不会是等我的晚安等到半夜3、4点吧
?
许若华:哦,怎么可能。
南佑疏:知悉,那我罪孽深重了。
许若华:都说了不是不是,不是。
南佑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