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娃读书顶屁用,浪费钱的玩意偏要学,真是个干系。
南佑疏眼神有些黯然, 都说血浓于水,可自己以前小手上的老茧和身上的伤痕,都让自己喘不过气来。论情分,对自己更好的, 是姐姐和大伯,没有他们二人,自己可能早就丧失了活下去的勇气。
房子租在老城区,估计是姐姐拗不过正直刚硬的大伯, 差人选了个又便宜又好的,楼层是三楼,不高不低,光线也明亮,一点不压抑,附近就是菜市场,再远一点,就是花鸟市场。
比起许若华住的单人别墅,这里更充满了生活的味道:光是看到小摊贩,就能想象到早上推着小车的阿姨,边照顾自己啼哭的小孩边卖鸡蛋饼,中国人都是中国胃,起床气还得靠一份美味的早餐来治愈;到了中午,更是人声鼎沸,工作了一上午,可得好好犒劳一下自己,于是小摊和门店都开始忙碌起来,偶尔传来几声单车的铃铛声;晚上,是最繁华的时候,有啤酒杯碰撞的声音,也有烧烤架上去烤时油滋滋的声音。
房间虽不大,但公共空间和私人空间分明,刚好适合两人暂住。大伯和南佑疏相视,满意地点了点头,两人眼角弯的弧度一模一样,就是大伯眼角后面,还牵扯着丝丝粗纹。
南佑疏心里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