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城区这边, 南佑疏已经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她抱着姐姐的抱枕,迷迷糊糊地感叹, 自己这样好像太粘人了, 不正常
今晚睡前, 女孩还做了一个非常不道德的计划, 冷若冰霜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虽然恶毒,但能给姐姐报个仇, 也能给自己解气, 所以那又何妨。
第二天, 大伯思前想后,决定还是不去了, 却在女孩睡眼朦胧推开门的时候从间隙中看到了许若华的抱枕。
二话不说领着南佑疏坐上了绿皮火车,心里在求老天,别让这孩子重蹈自己的覆辙。火车上,两人闲话家常,泡了碗面。南佑疏抬眸问:大伯,我还不知道去哪呢。
大伯吓唬南佑疏:你不怕我给你卖了吗你。
南佑疏好笑地眯了眯眼睛:当然不怕, 因为大伯是大伯,又不是他们。而且我不见了,姐姐会来找我。
大伯心中微叹,许若华是真真地将南佑疏养的好。
南佑疏不似以前那般, 畏畏缩缩的,不哭不笑不说话,而是有一种自信从骨子里隐隐透出来。南佑疏这种笑容是大伯未曾见过的,那种自己背后始终有人挺着, 有恃无恐的感觉,恐怕连南佑疏自己都没察觉到。
你说说你姐姐,是个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