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没动手。
“你不走,我告诉掌门去。”
阿木以向亲妈告状加以要挟,冷川面色变幻几分,拖拖拉拉,终于舍得挪动他那尊贵之躯。
阿木取了披风送去,不分上下,絮絮叨叨:“川少爷还是早些上进,免得掌门操心。唉,近些日子,掌门精神也不如以前了。”
在阿木看来,如今冷川价值在于脸且只在于脸。
冷川哼哼两声,也很有几分居高临下的不屑。这儿的人,似乎都颇为尊重沈乔。不过,这也没什么了不起,不是门下弟子,就是阿木这样子的粗鄙丫头。再不然,就是外边那么些个泥腿子了。
哪像凝月宗,容莺也备受敬重,见到的人皆是身份不俗。
只不过他心里看不起沈乔,自己也未必好受,想来想去,他忽而竟有几分悲从中来,好生可怜自己。
冷川眼眶红了红,吸了一口冷空气。
阿木在一旁欣慰:“川少爷知道感动,也算不负掌门一片心。”
冷川无语凝噎,懒得解释,高傲离去。
这时节,已然入冬,天气寒冷。昨个儿下了一夜的雪,冻得树枝晶莹透亮,宛如天宫玉树。
这样子的玉树,在清晨阳光的照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