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有瞬间走神,沉浸在过去的回忆当中,又闷了一口酒,“你要是认定她的话,就好好对她,毕竟是要过一辈子的人。你过得好了,我才对你娘亲有个交代。”
江行舟猛然看向他,眼里有些错愕。
江和豫露出笑容,身上没有一点儿过往对他的严肃正经,宽容平和到是他真正的父亲,“不是说安王和胡人勾结,准备南下起兵造反。这种事情你不用瞒着我,我清楚。当初我不小心让他逃了,现在倒是成了祸害。这是我的失误,我自然是要将他亲手修正过来。”
“朝中良将不少,我刚上位,现在正是他们表忠心的时候,不用你去。”江行舟反驳。
“可是我最有经验,且最适合,不是吗?”江和豫举起酒杯,伸到前面去和他碰了一下杯子。
玉制的酒杯碰撞的发出悦耳的声音,他朗声笑着,“说不定我回来的时候,你都已经有了孩子。我总是要积攒些家底,当做是给他的见面礼。”
手背上青筋浮起,江行舟下颌紧绷。他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面上,猛得站了起来,“你留在京城便是,这是军令。”
说完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直接离开。
“好小子。”江和豫看着他的背影,半天才回过神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