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闻很多。”
陆云娆应了声,“那应该是,我昨儿骑马,涂了一点药油。”
春实又开始絮絮叨叨,“那您怎么不叫奴婢一声,奴婢还能……”
“行了行了,下次我记着叫你。”陆云娆怕她继续问的下去,连忙让她先用瓶子将花装了起来。
春实以为她这是对这花很满意,高高兴兴走了。
她的丫鬟这般好哄,陆云娆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难受。
不过有了一便会有二,在之后江行舟也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借口在她的房中留宿。两个人还没有成亲,她虽然知道这样不大好,但是每次便晕晕乎乎被人带着走,糊里糊涂任由人去了。
她有次气得狠了,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愤愤道:“你就是觉得我好欺负。”
“没有。”男人否认,原本搭在她腰间的手缩得更紧些,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只是希望时间能够过得快些,等到了京城之后,我们便成亲。”
提到“成亲”两个字,她倒是一反常态地沉默下来。两个人若是成亲,她必然会进宫,成为皇后。可皇后下面还有诸多妃嫔,就算江行舟愿意为她废除后宫。但她上次为了解毒,喝下关朗之研究出来的药水,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