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始终没有停下来,他的声音也变得暗哑,“还是揉上一段时间。”
若是平时,她肯定能发现男人的说话时的不同之处。可现在她全身发热,连意识都停滞,任由他的动作,只觉得手掌掠过之处,像是有火燃烧。
像是冬日里最暖和的太阳,温度一上来,原本莹润的雪便一点点化成水。最后水声潺潺,汇成溪流,溪流从单薄的绢布中流出,碾碎了刚出头的小花,带着甜腻的香气一路蜿蜒向下。
已然分不清到底是溪水还是药油。
过往在夜里的缠绵漫上心头,在宁静的夜里,男人粗重的呼吸就像是在耳边响起,一声一声,直接打在耳膜上,然后在心间鼓胀。
她只觉得自己难受,又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而难受,只觉得全身发热,想要将某种东西全都宣泄出来。
密密麻麻的口勿触落在山谷间,掠过平地山峰,在颈间肆虐。
她不由伸手攀住面前男人的肩膀,像是攀住最后一点救赎。
他是她的救赎。
江行舟晚上没有离开,她晕晕乎乎时,还记得是男人将自己抱到床上去,接着自己也躺了过来。
她那时候累得脑子都是晕乎的,小声问:“要是明日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