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她再次回来居然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甚至不知道该是迈左脚进去还是右脚。
她仔细打量屋子里面的布置,比之前刚来的时候多了好多东西。椅子上基本都加了软垫和靠枕,坐在上面的时候软了很多;偏厅里多了一个多宝架,上面放满了色彩艳丽的装饰品,都是他不知道从哪里搜罗来送她,她觉得好看就放上去了;里屋多出来的东西就更多了,宽敞的梳妆台,放宽了好多倍的衣橱……
几乎每一处都能够看到她在这里生活的痕迹,每一点痕迹昭示着当初她怀着多么愉悦的心情布置这里,又是多么期待能够和她白头到老啊。
她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小心翼翼地接近,假装不经意地讨好,勉强自己形式端庄足以于他相配。
但是所有的努力都敌不过“不爱”两个字,他所有片刻从手指缝里漏下来的温柔,都是算计她的家人的开始。
致命的毒药被包裹在糖衣之下,她一开始真的以为是甜的,现在却知道是毒药了。
只是为什么出事的人是大哥呢,怎么可以是大哥呢?
在陆家那么多天,她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哭了,可抬起头时脸上已经是冰凉的一片,看不清面前的人,“江行舟,我要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