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板上跪着,血迹已经渗出来沾满衣裳。她远远看了一眼,生出一个念头,要是他就这么直接死了多好,省得和和豫在一起相互折磨。
她是希望他死了,也以为他不会活下去,但是他挺了过来,并且成长今天能够独当一面的样子。
老夫人也不知道是该说他命好,还是命不好,但是她知道自己儿子的命是好不了。
她看向门外,门外是大片大片葱郁的阳光,阳光被帘子隔离在门外,屋子里仍旧有点昏沉。她问了一声,“和豫什么时候能回来?”
“不大确定。”江行舟顿了顿,迎着老夫人清明的目光,补充了一句,“就是这一两年的光景。”
“那也快了。”老夫人点点头,眼角就开始湿润。
她微微岣嵝身体,用帕子在眼角压了压,最后像是祈求一般说:“我管不住他,更别说管住你。你们都是有主意的人,但是老身还是要舍去这张脸,求你一件事情。”
江行舟目光闪动,最后抿唇,“您说。”
“如果可以,留他一条命,江家就这么点血脉了。”她已经将江以萱送走了,唯一挂念的就是这个身在局中的孙子。江以询掺和进夺位之争中,做事并不算高明,江行舟他们知道了,就是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