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慰,陆云娆反而更加紧张,站在桌子前。她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干脆就照着郑清音刚写过的书文抄了一遍。
她刚写了四五个字,众人的表情就变了。她的字是父亲手把手教的,同样集合了书家之长,笔锋苍劲有力,姿态横生,粗细之间如藏峰壑,浅淡相错如纳云烟,任由谁都不得不说声好。
落笔之后,两幅字并排摆放在一起,高低立现,郑清音的脸色已经漆黑。
可偏偏有人昧着良心,仔细看了看之后说:“我觉得还是清音写得好一点。”
“?”陆云妤简直一脑袋疑问,但凡不是吃了十斤泔水都说不出这种话来。她语气不好,“阿娆的字是我二叔教的,连他自己都说阿娆的字是最像他的。”
“就是陆尚书这么说,也不能代表什么。”那名穿着粉色衣裳的姑娘,据理力争,“我还是觉得清音的字好看,因为你知道吧,清音的字能够一下子吸引到我的注意。”
她这么一说,也有人随声附和。
倘若当年指鹿为马的不是赵高,换成了她们,按照颠倒是非的能力,别说是鹿了,就是头猪她们也能说成马。
陆云娆看向在一旁站着的郑清音,问:“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