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林则也没打算解释。
这般放纵的结果,便是江以询突然发现,原本那些同自己还算是交好的人一下子冷淡了下来,中间一两个还有几分嘲讽的意思。他也不是蠢人,当即知道是被人整了,找了个相熟的人问了问情况。
那个熟人也有点忌讳同他接触,左右张望确定没有人之后,才压低了声音说:“前段时间陆尚书女儿被救的事,你知道吗?”
江以询浑身的血液一冷,掐着自己的腿,才没有失态,“我知道有这件事情,还是我堂弟顺手将人救了下来,我正好遇见了送她回去的。”
那人见他行为坦荡,顿时有些迷糊,“可外面的人说,是你假装是救命恩人,借此和定北侯府交好。”
“一派胡言!”江以询涨红了脸,厉声斥责,“这种有违君子教诲的事,我怎么会做!人不是我救下来的,这是一开始我就告诉定北侯府的事,又怎会衍生出这样的无稽之谈!况且,就算真的是我救了人,这原本就是件好事,又岂能以此为凭仗,同人乱攀关系的。你将我江某人看成了是什么!”
他字字铿锵有力,又是正派的长相,看上去有几分可信。
“原是我听风是雨,误会了。”那人生出几分羞愧,拱手说:“以询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