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破的魔术回路让他不能进行很多的魔术练习,所以他每天又闲又空,从这个基础学念到下一个天体学,从矿石科到降灵科,能学的他都听了个遍,就是在那时候认识韦伯的,和梅尔文认识的更早点,他们两个在特兰贝利奥家时就见过面,但真正的熟络起来还是在他上学的时候。按理说两位传承深远的贵族魔术师与一位只因憧憬魔术而散尽家财三流魔术师是不可能玩在一块儿的,但是里德从来不爱贵族那套虚与委蛇的做派,与人交往全凭感觉和喜好。说话虽然彬彬有礼到让人挑不出错,可每回提出来的建议总是过分的不羁与张扬,三个人天天逃课出去溜达,不是去干些时钟塔内禁止的事情,就是和其他学生打架,张了张漂亮脸蛋却做着不良少年的混账事。

    接着就是学业的毕业,他一边处理伦敦街区里发生的奇奇怪怪的灵异事件,一边在时钟塔里给人讲课。

    那些事情虽然也不长,但是和杰森一比较起来,就总觉得变得冗长而无趣了,好像他在人生最后的三个月里才找到了真实的自己。

    可三个月也太短暂了,像是慕斯蛋糕上唯一的一块草莓,吃了小小的一口就没有了,只在口腔里留下几分酸甜的味道,最终只能被甜腻的奶油淹没。那些冬日里黏糊暖和的温存甚至没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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