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怕冷也没多少力气,杰森握着他的手半天都没捂热一点,反而把自己的手心搞得也变得冷冰冰了。

    裂缝就是在这里吗?里德眯起了眼睛,注意到眼前的墓地上都是些无名碑,看起来像是好心人找来大石头刻上字的,并不像私立墓园那样整洁干净,而是一丛丛一块块随意地落在某个鼓起的土包前,石面上只刻着死亡的日期,或者说这个坟墓建立的日期,以及一段非常简短的介绍。几束快要蔫掉的花朵被放在墓堆前,枯卷的花瓣随着风吹摇摇欲坠。

    他说的位置就是这边。韦伯在等待的时候已经抽完了一根雪茄,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对雪茄的需求量也变得多了起来,尤其是这两天,雪茄根本停不下来,抽了一支又一支,满身都是烟味,看着颓废又暴躁,学生见到他时都忍不住退后了几步,好像一下就苍老了好几岁。

    都是里德的错。埃尔梅罗二世抽了最后一口雪茄在心底愤恨地想到。

    你们来了啊。老人沧桑嘶哑的声音像是一个神出鬼没的幽灵一般,幽幽从一颗老树后面传过来,把大家都吓了一跳,杰森差点没拿稳手中的手机。

    但韦伯毕竟是最靠谱的成年人,他很快就回过神来,将雪茄按灭,对缓缓从另一边树下的阴影之中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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