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地过日子?
杰森嘴里叼着一根烟,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上的,他抽了一会儿,望着被白色烟气蒙住的天空,杀了小丑,我为他而来。
B会把你送进阿卡姆的。提姆说。
无所谓。杰森将烟拿下来,我没有归处,在哪儿都一样,再说,我不会跑吗?
杰森不屑地笑了一下,他找不到我的。
提姆皱起眉,你有,你有归处,你随时都能回来......他、我们都是你永远的家人。
杰森叹了一口气,小红鸟。
他侧过头,眼睛里是疲惫,他又重复了一次,我无家可归。
提姆没再说话,他听着耳机中猎猎风声、噪杂的电子音,看到显示屏上实时监控着的属于杰森陶德那一块的身体状态,他兄弟现在平稳的心跳。
所以你现在,有归处了吗?
里德的手碰到圣杯的那一瞬间,四周一切的时间似乎也都暂停住了,他感觉到自己后背上的刻印有股烧灼着的痛感,那比他曾经经历过的那些痛还要痛的多了,躯体要燃烧起来一样,和圣杯接触的那只手仿佛在无数遍经历融化和恢复。
就在一瞬间,对他来说却是格外的冗长,亮色的光吞噬掉了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