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渍。期间男人短暂地清醒了一会儿,他半眯着眼,眼睛是漂亮的近似森林的深绿色,客厅暖色的灯光偶尔投映进去,显得格外的安静,像个慵懒的挪威大猫咪。
别动。里德按住了他下意识拿开的手,从医药箱子掏出消毒药水。
男人抬起眼皮看了看四周,大概是明白了现在的状况,垂下眼睛轻声说道: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里德摇了摇头,你要是死在我房子边上才是给我添麻烦。他说着,把药擦在男人手臂上,那个伤口很深,还在渗出血液,棉花才按在上面没一会儿,就成了一个吸饱了血的红棉球。里德翻看医药箱看看有什么东西能快点止血,抬头时发现男人又昏了过去,眉间皱起凹凸的纹路,眼睫正不安地颤动着。
里德将镊子和消毒药水放到一边,把自己的手附了上去,浅色的光从他手心亮起,无数闪烁的光碎涌进了那些伤口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起来,最后只剩下几道浅浅的划痕。里德又去拿他的另一只手,左手的伤势比右手还要严重,一片血肉模糊的样子,甚至让人怀疑这是不是去和什么饿死鬼搏斗了,手臂上几乎没剩什么好肉。
里德叹了一口气,再次使用治愈魔术。他因为体质的原因,除了必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