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看了眼手机屏幕，眉眼柔和。
“咳咳。”
身后的轻咳声打断了沈西临的思绪，他回了头，发现导演戈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
沈西临将手机放回衣兜里，“戈导。”
戈乌看着他的动作，八卦地问，“女朋友？”
沈西临没否认，“是。”
戈乌抬起头，仔仔细细地看着他，突然开口说道：“阿临，我发现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嗯？”
沈西临笑，“怎么说？”
戈乌：“你现在的状态，就跟当年我们初进西藏拍戏时一模一样。”
沈西临毕业后的那部戏，导演就是戈乌。
沈西临垂着眼睑，黑色的长睫挡住了他眼底的情绪。
戈乌又说：“我是导演，这辈子最会的就察言观色。”
他还记得那个暑假，他跟着剧组进藏的时候，满满的少年恣意和风傲。
然而七月份他回了一趟海城后，情绪就有点不太对了。
没了刚进藏时的鲜活，除了拍戏时，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看剧本。
有时候拍完戏，他还从戏里走不出来。
后来，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