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见到张樱已经来到了阿哥所,吓了一大跳,,忙不迭跪下来给张樱行礼。
张樱当场免礼,直接给太医挪了位置。
太医是个有真才实学的,自然不可能不知道“血症”的脉象是什么样的,也不可能不知道血症到底有多治。
那几乎是绝症。
所以在第一次把出“血症”的脉象时,太医的脸上瞬间冒出了豆大的汗水。
他不死心,将手收回来在自己的衣服上来回擦了几次后,再次将手指放在了满满的右手手腕处。确认一遍后还不死心,又让满满换了一只手。
但是,脉象全无差别。
汗水,小溪似的从太医的额头上淌了下来。他慌张地看了张樱一眼,一脸惊惶和害怕,嘴唇翕动片刻,愣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太医“噗通”一声,直接跪到了张樱面前。
张樱故作不解地看着太医:“怎么了?”
老獒似有所觉,当即冷喝一声:“还不快告诉娘娘,六阿哥到底是什么脉象?”
床上躺着的满满也慌了:“额娘,儿子怎么了?”
张樱拍了拍他的手,冲着他微不可见地点了头。
不知道为什么,满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