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某些事,但并不会小瞧了人性之恶,毕竟人与人是不同的,我坚持的东西在很多人看来说不定很可笑,所以我一直有做好防备。”
这也是她并未在孩子还小的时候,插手他们太多教育的原因,因为她的很多观念是不容于这个时代,更不容于皇家这个权力斗争中心的。
皇后叹气:“年羹尧……”
半晌她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笑着看向张樱,“你以后估计不用担心年羹尧了,皇上对他的耐心几乎已经完全消失,尤其他还五次三番、毫无顾忌地挑拨几个孩子的关系,甚至对几个孩子出手……你且放心,估计翻过年后要不了多久,年羹尧就差不多要……”
皇后没把话说明白,但张樱还是理解了她的意思。
“只是在此之前
,”皇后有些担心,也有些愧疚,“你只怕需要委屈一顿时间。”
张樱:“……一定要吗?”
皇后愣了下,反应过来后眼神愈发抱歉:“距离年羹尧平定青海还不到一年呢,皇上如今最多剥夺他的爵位,夺走他手中兵权,但……要下死手的话,估计还是要等到来年五六月才行。”
张樱自己倒是不介意“受委屈”,或者说,她本人之前的打算,其实就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