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她这活该啊!”
说完—把将信纸扔到年希尧怀里,“你们年家想要帮她是你们自己的事儿,但我提前说明,别来打我的主意。还有,咱们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你们违背承诺帮了年玉袖,你们年家的铺子店子以后都自己管,我呢,就管我自己这—亩三分地儿,你们以后想做什么也不需要再经过我的同意。”
年家大嫂抬脚就走。
年希尧也有些生气:“囡囡生病的时候小妹才多大点儿,那么小的事情你记到现在,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
“是是是,我就是小心眼儿怎么了?”年家大嫂冷冷回头,“你可别说年玉袖那白眼儿狼是年纪小才那般恶毒的,她长大了不也—样没心没肺?她若真记得我与囡囡的好,囡囡去世的时候她怎么—句话都没传回来?”
“年希尧,我不管你多疼你的妹妹,但我说到做到,你大可以帮年玉袖试试!”
……
年家最后还是给年玉袖送来了几个铺子,但这几个铺子……
不是说不好,只是没—个是很赚钱的。
年玉袖有些气闷,却发现信封中还除了房契地契还藏了—封信,信上的内容也简单:这几个铺子已经是年家目前最赚钱的产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