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脸上向来端着与阿玛额娘如出一辙的冷淡表情,若眼底没有笑意,便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意思,即便是从小伺候弘晖长大的奶嬷嬷, 对上这样的弘晖心里也有点儿发憷, 自然不敢再劝。
但此事很快传到了福晋耳中。
福晋有些奇怪:“你为何不收用了那个宫女?”
弘晖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觉得没必要。”
福晋皱眉, 脸色不太好看:“怎就没必要了?多少皇子皇孙都是这么过来的, 我倒不是让你现在就把人收用了,但给个名分放在身边, 等一两年后收用不是顺理成章?你倒好,竟让人去做了寻常宫女的活儿。”
就算安排的都是端茶送水这样的轻省活儿,那不也是奴才做的?
“赐人的是你汗玛法,”福晋有些担心, “你这般做法若传到旁人耳中,岂不是要招了皇上不满?”
张樱当时正好有事过来找福晋,闻言笑道:“多稀奇啊福晋,皇上这次能想起给弘晖赐婚都已经是因为昨日正好千叟宴,他过于高兴,休息了一日,平日皇上忙政务都还忙不过来呢,怎可能注意到一个皇孙有无收用自己赐下宫
女的小事儿?再者,这是否收用了,只要咱雍亲王府不传出去,谁还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