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是蒙古人,还与太后同为博尔济吉特氏,是以以前在太后面前,向来是他与五哥胤祺最得脸。
如今四哥即将从他手中分走一份关注,他难免不得劲儿。
尤其想到方才太后放着几个蒙古妃子与他的福晋不说话,就拉着四哥的一个侧福晋说得高兴,他心里自然更不高兴。
不过,此时也没人在意他的小心思。
-
等所有人走后,太后彻
底放开了,拉着张樱又问了好多科尔沁草原的事儿。
大到科尔沁草原的蒙古王公贵族的权利交替,她亲人好友们如今的生活与子嗣,小到科尔沁草原的一牛一马,一草一木,她都非常感兴趣。
越是问,太后就越是高兴。
张樱有些惊讶:刚见到太后的时候,她对太后的印象只有一个“慈爱”,笑眯眯地坐在高位上,不言不语,不动不闹,简直和泥塑一样。如今却鲜活得跟小姑娘似的,问的问题也可爱得如三岁稚童。
太后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疑惑,笑道:“我生于草原长于草原,最后却远嫁京城几十年,甚至可能在京城老死一生,再也无法回去看上一眼。”
思念作种,苦痛作肥,那名为故乡的草种洒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