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勖仓促逃到宫中,吃食什么的,有个蒸饼就不错了,这会儿早就饿得眼冒金星,张宾立即摆出一副知已好友的做派,将荀勖领回自己寝帐。
稍臾,手下侍从就备好了酒菜,在举起酒杯的时候,荀勖禁不住老泪纵横,越发的感到张宾这个不错,没有看不起快要穷途未路的自己。
“孟孙,这真是太破费了?”荀勖手抖着举杯,一饮而尽。
张宾微笑着给荀勖满上,道:“公曾兄,都是读书之人,这些许小事,又有什么可称道的,我在冀州的时候,听说一件事,那贾后和宫中的医官、还有内侍都不清不楚。”
男人之间,讲什么最能有共同语言。
当然是女人,而且最好是地位高、名气响的浪荡女人。
贾南风就很符合这个条件。
张宾和荀勖这酒杯端起,再拿贾南风的私密事作谈姿,两人立时成了酒友,几乎无话不讲了。
到了三巡之后,张宾只稍稍拿话一套,就将荀勖出使的底牌打听了个明明白白,到了最后更是连开封内城的情况,也由荀勖嘴里知晓了个大概。
当然,其中许多隐情,究竟是荀勖主动说的,还是被动说的,就不作深究了。
闹了半天,贾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