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杂胡们哪里会放他逃走。
汲桑善相马,所骑战马奔跑起来速度很快,但杂胡们围堵的人更多,他们盯着汲桑的眼神,已经不是在看人,而是在看金子,看财帛,看官位。
“前面就是汲桑,快围住莫让他跑了?”
“汲桑,你也有今日。”
“噗!”
“哈哈,老子砍了汲桑的头颅,老子要升官了,要发财了!”
“啊!谁暗算我,哪个孙子,出来........。”
杂胡们一场混战,打了一个天昏地黑,先是与汲桑等盗寇交战,后面则是自己人内斗,等到呼延衍赶过来时,刚才参与围攻汲桑这个大寇的胡族士兵,竟然死了个一干二净,没一个活下来。
呼延衍心中暗喜。
杂胡们都死了好呀,这些反复无常的胡虏,要是不死,留着也是后患。
人死绝了,这汲桑的人头就是他呼延衍的了,想到这里,呼延衍的脚步就轻快了起来。
——
十一月中。
天气难得放晴,易水畔。
石勒与李矩之间的对垒已经有三天,胡骑到易水,按常理来说,就已经到了汉国与草原诸胡接壤的地方,没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