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卒力道也开始轻了,心中忐忑渐渐退去,看来他之前的判断没有错,这羊祜也不过是想出口气罢了。
“羊兄,看在我仲兄的份上,还请高抬贵手,且听我一言。”杜模急声叫道。
“讲!”羊祜冷哼一声。
打也打了,气也出了大半,接下来且听杜模前来,有何话说?
杜模捂着脸上的痛处,道:“羊兄,张太守,这一次汉国请羊老太后过去,确实做得不地道,这事是我杜元瑞的主意,怪不得赵大将军。”
“其实,洛阳的情形你们两位都心知肚明,孤立无援,又不得重视,守城之将就算累死也得不到开封的肯定,从亲疏远近来看,你们两位包括我仲兄都是弃子,又何苦做那晋国的忠臣?”
“再说了,司马家如何篡的皇位,明眼人都一清二楚,忠诚于他们来说,根本就是一层纸,轻轻一捅就破了,司马炎登基之后,大封司马诸王,其中又有多少是能干之才,又有多少是贪鄙之辈,如此任人唯亲,如此横征暴敛,晋国的江山又能保留多久。”
杜模言词切切,对着洛阳的两位实干重臣讲述汉国北上关中之后的一系列举措,特别是民生、内政方面的事情。
与关注了军事层面更多的羊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