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群情激昂,纷纷拥到姚弋伯的营帐住处。
“大酋帅要是怕了,我们自己回去,不屠了白马贼,决不收兵?”一名烧当羌的小酋帅挥动着粗壮的手臂,大声叫嚷起来。
姚弋伯指挥攻城失败,威信开始削弱,族中的一些小酋帅渐渐离心起来。
“怕什么,我姚弋伯这就去向秃发鲜卑乌丸可汗辞行,咱们收拾东西,回西海。”姚弋伯气撞于胸,大声说道。
老巢没有了。
部众没了父母、妻儿,心也跟着散了,要是还不让他们发泄一下,寻白马羌复仇,那他这个烧当羌的大酋帅也做到头了。
“听从秃发乌丸的结果,就是这样?我们不如还是离开吧。”姚弋伯率部众带着落魄和失望离开,这凄惨的情形落在参加会盟的大大小小部落酋帅眼里,让他们一个个默然无语,士气低落。
等到秃发乌丸发觉情形不对,连最后到达的卢水胡彭护都有意要拔营时,这一场由秃发鲜卑发起的虎头蛇尾的诸胡攻汉军事行动也正式宣告结束。
不只是彭护、李特,秃发乌丸也想要离开了。
因为他发现,齐万年这个灵州来的羌人流民首领,在骗了他二千骑兵后就跑的无影无踪,找不到这支部队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