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围困,还与文钦就如何守城起了争执,最后忿不过还杀了文钦。
父亲被杀,文鸯文虎只能投降魏国。
好在那个时候,司马家还没有彻底稳定魏国的朝堂,还需要收买人心,不然的话,单凭文鸯吓死司马师这一条,就没什么好果子吃。
潼关城楼上。
文鸯拿着晋王府的申斥帛信,铁青着脸,额头上青筋突起,气不打一处来。
谁打的小报告。
文鸯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就是那个从蜀国投降过来的不声不响的逃将阎宇,这孙子平日里很是低调,但使坏的心思却是一个接着一个。
“这他妈的是谁干的好事,胡虏不该杀吗?胡虏难道不该死吗?”向西眺望关中大地,文鸯心中对魏国朝堂失望之极。
朝堂上的那些只顾着空谈的大人物,他们难道不能睁眼看一看,这胡虏已经把关中、河东祸害成什么样子了,汉人被奴役,被虐杀,甚至成了充作军粮的两脚羊,这天下还是汉人的天下吗?
文鸯这几年在邺都也不是闲的什么也没干,魏国国内汉胡矛盾正在加剧。魏国军队中将领的个人能力正在弱化,谋略取代了勇猛,战争的胜利多依赖于武器装备的优势,而一旦这种装备上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