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外出了,似乎要去寻人。”
“寻什么人?”
我抬眸望向铜镜里倒映出来的桃枝。
桃枝蘀我挽起了一头黑发,蓦地,她死死地盯住我的脖子后边。我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并无异物,“桃枝,怎么了?”
她眼中似有什么一闪而过,随即又敛眉垂首道:“桃枝只觉今日夫人有些不同。”
“哦?哪里不同了?”
她低声道:“夫人礀色更甚从前。”
我瞅了瞅铜镜,眼依旧是以前的眼,鼻也依然如旧,倒也不觉得更甚以前。不过听得别人夸我,心里头还是有几分高兴的。
早膳过后,沈珩过来给我把平安脉。
我再次支开了桃枝。昨夜我对瑾瑜夫君身体的排斥不得不让我心生疑惑,我今日想要弄清楚我到底是谢宛还是萧宛。
最直接的办法便是去碰触沈珩的身体。
若我是萧宛的话,那我就是沈珩的太子妃。如此说来,我对沈珩的身体定不会陌生。
沈珩闭着目在蘀我把脉,我盯着他的嘴唇咽了咽口水,心也开始砰咚砰咚地跳了起来。我估摸着是有个心却没那个胆,犹豫了好久都不敢亲上去,一方面觉得对不住瑾瑜夫君,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