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瑾瑜夫君揽上我的肩,“之前说有天大的喜事要同我讲,是什么喜事?”
我笑眯眯地道:“回了山庄再同你说。”
“现在说,我现在就想知道。”
我坚持道:“回去再说。”
瑾瑜夫君搔了搔我的脖子,“再不说我就亲你,你还记得么?你小时候最怕别人搔你的脖子了。”
我估摸着磕个脑袋后,连一些习惯都变了。我并不怕别人搔我的脖子,反倒是怕别人搔我的耳后。之前在太子府的时候,有一回沈珩替我诊脉,说是要替我扎银针调养身子,当时他恰好在我耳后说话,明明声音也跟平常一样,可偏偏却痒得我直发笑。
我道:“现在我不怕了。”
“真的?”他又使劲地搔了我搔的脖子。
我感觉如旧,瑾瑜夫君忽然似乎想起了什么,眉头皱了下,只听他呢喃了句,“也是,都过了这么久……好几百年了。”
我疑惑地问:“什么几百年?”
“没什么,你听错了。”他反问我:“是什么喜事?”
我拗不过他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瑾瑜夫君,你要当爹了!”
我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