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
还是碧榕面色平静地接道:“我们只是太高兴了,夫人怀了身孕是件喜事,又怎会是不祥之事?”
梨心也附和着点头。
“是的,梨心就是这个意思。”
这两个丫环说起谎来也不真实,我估摸她们俩虽是口头上一直把我当做是谢宛,实际上心底还是认为我是谢宛的。不过这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她们是太子府的人,而我不过是太子府里的一个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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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着好几日都没有见过沈珩的人影,也不晓得他去哪儿了。我问了碧榕,碧榕也说不知道,我便也没有再过问。
我寻思着,我需要出去一趟,去寻间药材铺开几副安胎药。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上回沈珩替我诊出喜脉后的表情委实耐人寻味,若是一个寻常的大夫诊断出喜脉时,总要说一声恭喜吧?可是沈珩却是盯着我的肚子,那表情是左看右看都瞧不出恭喜的意思来。
虽说沈珩为人的确不错,但是万一哪时他忽然间就糊涂了,又将我当成萧宛了,以为我红杏出墙闹出了个娃娃来,兴许会一咬牙就给我开一副落胎药。
我肚里的娃娃是我同瑾瑜夫君的,外人自是不晓得它于我们而言的宝贵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