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
“上辈子是这样,这辈子还是这样。你处处维护他,他到底哪里好!”司马瑾瑜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可怖极了。
我也不知沈珩哪里好,我只知沈珩待我很好,听到司马瑾瑜诋毁他,心里偏生就是不爽快。
蓦地,司马瑾瑜敛去所有情绪,只道:“方才我不该凶你的。”
我一愣。
他又道:“你若是觉得无聊,可以去找明远。他也在山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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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离开山庄胸口便疼,我估摸着这和易风也脱不了干系。我若是想要离开这山庄,定是得拉上易风一块逃。
想到之前易风说的那句“我也是逼不得已”,我也不知该用什么心情去对待易风。
其实细细一想,前世今生里边,最无辜的人便是易风。虽说他有时对我是挺阴阳怪气的,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我有一魄在他身上的缘故,我一见到他就感到格外亲切。
是以司马瑾瑜当夜这么一说,次日一大早我就去找了易风。
易风住的院落极是简陋,我进去的时候也未着人通报,直接便闯了进去。距离上回我见他已是过了数日,这一回见他,他仅着单衣躺在床榻上,身上盖着薄被,我还未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