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的药膏,又譬如现在的早膳,若是搁在以往,都应该是沈珩亲自给我才对的。
可是今日却是连人影都见不着了。
不过沈珩不在也好,他在的话我反倒是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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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膳后,我蓦然想起昨夜沈珩所说的话来——阿宛,我们生个孩子。我吓得打了个激灵,昨夜翻云覆雨这么多回,兴许现在肚里就有沈珩的孩子了。
我可不想挺着个肚子,也不想有孩子。若是我当真有了沈珩的孩子,最起码一年内我是不能离开沈珩了。没有沈珩的庇佑和医术,我随时随地会一尸两命。
我晓得这话不能和沈珩直说。
沈珩若是晓得我的想法了,定不会让我如意的。
我悄悄唤来碧榕,道:“去外头买避子汤回来,记得,不能声张,谁也不能告诉,梨心也不可以。”不是我不信梨心,而是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且这些日子看来,我总觉得梨心愈发地偏向沈珩了。
而碧榕不一样。
她本来就奔着碧桐的遗言而来,定不会有所违背的。
碧榕应了声。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要仔细谨慎些。以沈珩细腻的心思,说不定会派人跟着碧榕。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