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边微微凸起,像是在裤裆里藏了只鸟儿似的。
忆起昨夜这里支起的一座小山,我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捏了捏。
唔,软软的,并不似昨夜的硬如木棍烫若烙铁。
我顿感神奇。
刚想再去捏一捏时,更神奇的事发生了。方才还是软趴趴的裤裆竟然在我面前缓缓地立起!我眨巴着眼睛,不由得大力地咽了咽口水。
外边传来鸟叫的声响,仿佛在同沈珩的鸟儿相互呼应似的。
我隔着亵裤握住了那物的顶端,果真如昨夜那般滚烫,且似乎还有变大的趋势。我瞥了沈珩一眼,恰好迎上了沈珩水润的眼眸,里边像是在压抑些什么。
他声音极是低哑地唤了我一声,“阿宛。”
我也未缩回手,笑眯眯地应了声后,又道:“师父,你瞧,你这东西一大早就变大了。等会你要如何穿衣?若是被人见着了,岂不是会让人笑话了?”
说着,我又握了握。
沈珩并未回答我,而是拉过我的手,倾身过来亲吻我的额头,然后是我的鼻子,最后落在我的唇瓣上。有过昨夜的经验,我十分熟练地就伸出舌头,主动缠住了沈珩的舌。
接着顺势推倒了沈珩,骑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