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地道:“郡主,这雯阳公主好生奇怪,说的话我都听不懂。”
我道:“听不懂是好事。”若是听得懂,也不知前世又有什么纠葛了,这才是正常普通的人呀。我唤了梨心去给我拿些糕点过来,碧榕对我道:“郡主,碧榕觉得雯阳公主的情况应该是同我一样,兴许宁安公主死后同自己的后代交待了些话。”
我也是这么猜测。
看来上辈子的谢宛是有情敌的,且还是一朝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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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日忙着应付来贺喜的人,用晚膳时也是哈欠连连的。今夜的晚膳是沈珩陪我一块用的,他又做了不少新的菜式,也是一如既往的美味。
在我打了第四个哈欠时,沈珩搁下筷子,颇是心疼地道:“明日就对外称病谢绝见客吧,左右该来的都见过了。”
我点点头,“正有这样的打算。”
我又感慨道:“没想到赐个婚也这麻烦……”我喝了口汤,问道:“师父,你可曾算到那天我去赴皇后娘娘的千秋宴时会被赐婚?”
沈珩摇头,“我原以为赐婚这事会迟一些的,未料却提前了。看来当今皇帝的身体不容乐观,否则皇后也无需这么急了。”
我压低声音道:“这几个月里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