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道:“回我的院子。”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阿青便端来了热腾腾的早膳,也带来了沈珩的五弦琴。我和沈珩在西阁里坐着,梨心与碧榕都在一边伺候。
白釉缠枝瓷碗里盛满荷叶膳粥,碟里的包子和烙饼还冒着热气,看得我食欲大增。沈珩在桌案上轻拨琴弦,新曲渐成,此曲基调颇是清雅,宛若山林间淙淙流下的溪泉,教人心中清亮。
几勺膳粥入口,我听得如痴如醉,仿佛跟着琴曲飘到了山林深处,但见溪泉清澈见底,沈珩坐于石上,衣袂飞扬,清雅俊秀。
我一时间倒也忘了要与沈珩说些什么,就连碧榕和梨心何时离开的也不知晓。
直到一曲罢,我方是回神。
沈珩对我笑了笑,指间一捻,又是行云流水的琴曲。我垂首继续用膳,喝了大半碗的荷叶膳粥,吃了一个包子和半张烙饼后,肚里也有□分饱。
我喝了口茶,支颐瞅着沈珩。
沈珩总算停下来,徐徐起身走到我身侧,“饱了?”
我颔首。
“那好,阿宛,我有话想要同你说。”沈珩不给我任何插嘴的机会,直截了当地道:“无论上辈子我是谁,我做了什么,都是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