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的确是此般想的,我乃是无心之人,不管配了谁,那人都注定是插在牛粪上。
司马瑾瑜面上并无诧异之色,看来是早已晓得的。不过转眼一想,桃枝既然能为司马瑾瑜办事,那么我这些事定也是有同司马瑾瑜说的,他会知道并不出奇。
司马瑾瑜脸色依旧阴沉,他仰头喝尽酒杯里的酒,随手一扔,酒杯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在水面上溅起了水花来,“你看水面上的涟漪。”
我一瞅,并无什么异样。
司马瑾瑜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他道:“这是三百年前的玉佩。”说罢,他往水面一扔,水花溅出,又荡开一圈圈涟漪。
“无论是三百年前的东西,亦或是现在的东西,扔进水里依旧会有涟漪荡开,”司马瑾瑜一脸固执,“所以不管你是谢宛还是萧宛,都是阿宛。”
这……这……哪儿一样!
我急道:“歪理!分明是歪理!”
司马瑾瑜却道:“阿宛,你方才有句话说得对,我今生贵为太子,我想要的总能得到的。即便是歪理,由我说出的便是真理。”
我道:“可我是无心之人!”
司马瑾瑜淡淡地道:“我不介意。”
我又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