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黑着张脸,兄长则是一副倔强的模样。这样的场景在这几个月里并不罕见,从那一回兄长请了易风回来,表明自己的立场时,阿爹便再也没有给过兄长好脸色。
一顿午膳吃得有些沉闷,阿娘一直轻声细语地哄着阿爹和兄长,但也不见效。
沈珩曾经告诉我,阿爹很得三皇子宠信,而兄长亦是太子跟前的红人,以后无论是谁即位,都无性命之忧,最差的便是革职不再得新皇宠信。
阿娘忽道:“我前些日子进宫陪皇后说话,皇后说北朝似乎有意与我们南朝交好,一改井水不犯河水之态……”
我一听,这事有些怪。北朝有意与我朝交好,怎么听也像是朝堂之事。宫中律令,后宫女眷不得非议朝堂之事,皇后身为一国之母又怎会带头非议?
除非是北朝想要跟南朝和亲……
果不其然,阿娘又道:“北朝有意在我们南朝娶太子妃。”
娶太子妃?也就是说是北朝太子的婚事。太子要娶妃,将来定是一国之母,若是我朝为表诚意,去和亲的肯定是雯阳公主,皇后娘娘的嫡女。
想到雯阳公主要远嫁到北朝,我心里竟有几分舒爽,待雯阳公主远嫁后,她定不能时常来找碴。
阿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