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豆蔻之际与其师父相遇,白衣胜雪的身姿胜过三千灼灼桃花。
司马瑾瑜听罢,神色莫测,只问:“你口中的阿宛是哪个宛?”
我猜测道:“也许是我这个宛,也许是另外一个宛,我并不晓得。”许是与司马瑾瑜单独相处久了,我心里倒也没那么害怕他了,我好奇地问道:“听说太子殿下也常常做梦?”
司马瑾瑜瞥了我一眼,“嗯?想知道?”
我如小鸡啄米半使劲地点头。
司马瑾瑜凤眼一眯,“想当太子妃?”
我一惊,我何时表达了这样的意愿?我使劲摇头,“否否否。”
司马瑾瑜凉凉一笑,凤眼里也染上笑意,虽说现在天色阴沉,偶尔还有雷鸣声响起,但偏偏这厮一笑起来,整辆马车都亮了不少,当真是妖孽。
“闻之没有告诉你,只有太子妃才能听我的梦境?”
我惶恐地道:“兄长不曾同平月说过。”
司马瑾瑜漫不经心地道:“不知者无罪,我不怪你。我今天心情好,说给你听也无妨。”
我此刻哪里还敢听,赶紧转移话题,“这装荔枝的铜盆挺好看的。”
司马瑾瑜的目光瞥向鎏金云纹铜盘,“你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