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也担忧地道:“可是昨夜又做了那梦?”
我咳得双眼泛红,想说话又说不出来,只好点了点头。我这一点头,把全家人都吓得哆嗦了下,我委实不晓得这有何惧的,每每我一做那梦,我爹娘的脸色就像是我快要死一般。
明明只是个略微有些怪异的梦罢了。
“神医,快些给我女儿看看。”阿娘急道。
沈珩说:“此处不宜把脉,还是换一处静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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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背着我回了我的厢房,我被安置在床榻上,爹娘围在身侧,我懒懒地伸出右手,沈珩温热的手指搭上了我的手腕。
爹娘紧张的目光一直在我跟沈珩之间打转,兄长的神色也颇是凝重,也就唯有我这个当事人表情轻松,仿若局外人。
沈珩把脉的时间颇久,我的脸色微微有些不耐烦。阿娘红着双眼,问我:“我可怜的阿宛,这是四月以来的第一回吧?”
我默默地想了想,颔首。
爹娘互望一眼,那眼神我懂,他们在记我做那梦的次数。
阿爹沉着声音问我:“没有隐瞒?”
我很老实地回答:“本来想隐瞒的,但昨晚的确是四月的第一回。”说罢,我又嘿